凤凰独立!自由万岁!
这样的呼声传到张胡子耳边的时候,他们已经进入了机场的外围。
在朱雀带领下,他们成功地从监狱大楼里走了出来,避开了主要的防卫,些许零星的士兵也都被朱雀两三招打晕了。
有句话怎么说的,任何坚固的堡垒,最容易突破的,就是内部。
朱雀身为南方七宿之一,身手自然是凤凰族中的好手,虽然不是琅琊的成员,但却是秦氏国际的高层,秦秀一的管家,自然拥有极高的权限,对于整个秦氏国际的布局,自然是一清二楚,哪里有巡逻,哪里有监控,巡逻的士兵的等级,监控摄像头的范围,这些,朱雀清楚得就好像女人对化妆品一样的了解。
看着朱雀又一次手脚利索地放倒了一个琅琊的一等兵后,张胡子不禁好奇地问道,“女人,你到底是哪一边的?”
朱雀将那名士兵拖到角落里后,回头,眼神隐藏在墨镜后,冰冷的口吻说道,“秦少让我照顾你们,我便照顾你们,免得你们逃了出去,又被抓了回来。”
“那你是太小看我了!”胡子有些不满地说道。
“我不想你下手太重打死他们,毕竟,他们都是琅琊的优秀士兵。”朱雀冷冰冰地说着,一面又干净利索地击晕一名士兵。
胡子看着她,笑了笑,“看不出,你还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。”
“你想太多了,如果死了人,我和秦少免不了担上一些责任,对我们很不利。好了,少废话了,跟上。”说完,朱雀继续带路。
张胡子笑了笑,扛着苏文白,示意立夏,便跟了上去。
此时“凤凰独立!自由万岁!”的呼声传了过来,张胡子听得十分清楚。
他皱了皱眉,不由得笑骂道,“秦正一那个老不死的,过了十几年,死性不改地,还是要造反吗!”
朱雀头也不回,说道,“注意你的措辞,是独立!我族依附敌人多年,独立,是秦主席多年的夙愿!也是我们全族人民的希望!”
立夏有些不解,却乖巧地没有插嘴。
至于苏文白,他还昏迷中。
胡子听到,皱眉,一脸不爽,边走边继续说道,“全族人民的希望?别扯了,当年就是秦正一自己想做老大才搞得满城风雨!阿修罗虽然的确是独裁了些,但是治理之下,对我族有益无害,独立自治,无非是你们一厢情愿地想法而已!你看看梧桐市的满目苍夷,要不是你们想着发动独立战争,这城市会遭遇这样的惨剧吗!”
朱雀忽然止住脚步,回头怒视着张胡子,“你还敢提!要不是你们斯巴达和阿修罗狼狈为奸!我们又怎会龟缩于此地!而且,这次的事情,你敢说和你们没有关系吗!你知道我们死了多少人吗!要不是秦少说放了你们,你以为我愿意来救你们!我恨不得立刻剥夺你们的六识!”
“你什么意思!你想说这还是我们做的手脚了!我告诉你,你个小娘们,我们斯巴达行得正坐得直,没错我们在梧桐安插了不少钉子,但这次的灾难,和我们斯巴达没半毛钱关系!你要是现在后悔,大可以叫警卫来,我张胡子一个人照样可以杀出一条血路!”
“哼!就算和你们斯巴达没关系,那也是你们纵容阿修罗的后果!你们帮着外人来欺负族人,倒是一向拿手的很!”说到这,朱雀好像动了情绪,胸口都起伏不平,喘气都急促了起来。
张胡子察觉了,立刻放下苏文白,让立夏把他扶好了,便上前给朱雀搭脉,说道,“你受过伤?这伤势……”
“不碍事!”朱雀挣脱,厉声道,“你还想不想走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张胡子有些犹豫地说道,“你是不是和李让交手过?”
“是的,我技不如人!”朱雀说道。
“李让是七宿的青鸟,实力不凡,你能和他交手全身而退,已属不易了,看来,你这个朱雀,倒没有辱没你母亲的威名!”张胡子笑道。
“少提这些有的没的!我朱雀是不是够格,用不着你来说!”朱雀有些嗔怒道,“你有空在这里废话,不如多走几步路,马上琅琊就会发现你们越狱了,你还想耽误时间吗?”
“过去几分钟了?”张胡子知道不妙,立刻扛起苏文白,一面问道。
“九分钟了。”朱雀面不改色,继续带路。
“不是吧!”张胡子急了,竟连立夏都一手抓起,向前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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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开我!”陆纯初哭喊着,想要跑出房间,但五月死死地抱着她,大力的抱着,陆纯初也用力挣扎,两人几乎要跌倒在地。
李素颜站在一旁,握着女儿的手,说道,“小初,别闹了……”
“不!放开我!我要见迦楼罗!”陆纯初哭着说道,“我要知道他到底对苏文白做了什么!”
“学姐,他是很危险的犯人,你不能去见他!”五月用力地劝道。
“不,我一定要去问清楚,他和苏文白到底是什么关系!他对苏文白做了什么!如果不是他,苏文白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……”陆纯初激动地说着。
“学姐,这些事琅琊会查清楚的,你先冷静下来!你一个女孩子,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呢!”五月苦苦哀求道。
眼看着激动的局面,李素颜也有些束手无策,她知道秦正一背后一定做了什么手脚,所以苏文白的事情一定不能查出真相来,可她也不想看到自己女儿为此所困,她知道陆纯初的个性,外柔内刚,和她父亲一样的固执。
可是,任由她这么胡闹下去,万一查到什么,后果就不堪设想了。
尽管不像欺骗自己的女儿,但是有些事情,必须扼杀在摇篮里。
李素颜做出了痛苦的决定,她走到还在挣扎的女儿和五月面前,抬手,就给了陆纯初一个耳光。
声音清脆无比,在房间里回荡。
陆纯初的脸蛋,立刻红肿了起来。
五月呆住了。
陆纯初也呆住了。
可以这么说,她的母亲,李素颜,从来没有打过她,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。
李素颜看到女儿有些安静下来,心中有些满意,又有些不忍,只能说道,“小初,苏文白有没有罪,琅琊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,但是你这样胡闹,对他就有好处吗!”
陆纯初低下头,轻声说道,“可是,他也许是无辜的……琅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!”
李素颜开始厉声地质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,难道我们大家都想要这样子吗!我们去污蔑一个孩子,有这个必要吗?苏文白救过你,这件事情因为火生兽的缘故,我们隐瞒了下来,就是不希望外界和敌人知道这些事情,但我们都知道,他是个好孩子!他和你,更是很好的朋友!你以为妈妈就会对你的朋友见死不救吗!”
听到这,陆纯初和五月都有些平静下来,认真地听着。
毕竟,两个年纪加起来还没有李素颜大的少女,阅历和经验,都不及李素颜的一个小指头,又怎会是李素颜的对手呢。
李素颜继续激动地说着,“他的父亲苏成梁,是你父亲在研究院的同事,好友,他的母亲柳絮,是秦氏国际的一员,都是极好的人,就这样惨死,身为同胞的琅琊的确是急于破案,但他们难道为了破案率而去污蔑被害人的亲生儿子吗!如果不是现场的证据都指向苏文白!他们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指证吗!你自己应该也知道苏文白最近一段时间内发生了不少异样,我们也是为了他好!如果他真的被人蒙蔽,或者用了什么手段的话,也只有琅琊才能解决!你这样胡闹,反而于事无补!现在梧桐市百废待兴,你父亲尸骨未寒,但你却在这里闹个人情绪,陆纯初,你觉得你像话吗!”
李素颜这番话,无疑如醍醐灌顶,让陆纯初一下子清醒过来。
她冷静下来,想着母亲的话。
是啊,他们没理由去冤枉苏文白,一定是那个叫迦楼罗的家伙做的手脚,一定是他!
想到这,陆纯初坐了下来,五月也松开了手。
陆纯初歉意地看着五月说道,“五月,刚才弄疼了你吗?”
五月笑着揉揉手,“没事的,学姐。”
两姐妹相视一笑,然后相拥而坐。
“妈妈,那现在苏文白在哪?”陆纯初又问道。
“还在琅琊的监狱里,你放心……”说话间,李素颜停顿下来,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,问道,“小初,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?”
“呀……”陆纯初吓得一下子送来了五月,站了起来,不停地摇着手,“妈,你在胡说些什么呀!我们只是同学,只是好朋友!五月,你说是不是呀!”
五月好像也吓到了,显得有些慌乱了,手足无措的说道,“学姐,这个……这个我不知道。”
李素颜叹道,“小初……”说话间,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夫人。我是张镇,有急事。”
李素颜无奈地看了女儿一眼,意味深长,然后起身,开门,问道,“小张,怎么了?”
张镇看了一眼陆纯初后,对李素颜说道,“夫人,苏文白越狱了!”
此时房门外,秦秀一站在角落,咬着牙关,握着双拳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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